原來這老小子在這等着呢,難怪這麼和善的找自己聊天,對于打人的事情隻字不提。
不用說,肯定是老爹那邊向派出所施壓了,他們發現自己動手打了不該打的人,這才把人帶過來道歉。
司舊可以确定,就是這老小子下令動的手。
不過你紅口白牙想将這事一筆帶過,顯然是不可能的。
司舊也不說話,就定定的盯着吳大海看,這麼簡單就想把事情擺平,真當他是剛步入社會的毛頭小子嗎。
“小司啊,沒事,有什麼條件你盡管開口,你吳叔這人辦事就是敞亮,能幫忙的肯定盡力。”
他說的是盡力,而不是必須,這話分明還給自己留了後路。
“吳叔,我也沒啥要求,就是這渾身疼的我睡不着覺,能不能帶我去醫院看看,相信我父親知道我【摔倒】後,也會理解的。”
司舊加重了語氣,誰也沒有提打人的事情。
“這”
吳大海沉默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一旦去了醫院,驗傷後,自己肯定是逃脫不掉,警局裡打人,雖然屢見不鮮,可一旦傳出去,其惡劣影響,自己這個副所長肯定是坐不下去了。
可眼前這小子油鹽不進,死活就要去醫院,這就難辦了。
有時候這人啊,就得逼他一把,不逼一把永遠不知道有多大能量。
吳大海覺得不能和這小子插科打诨繼續下去了,他不怕他提要求,哪怕花錢也可以,但這小子閉口不提要求,這就好像讓他生吞了一隻蒼蠅,沒什麼影響但很膈應人
給身後兩個警員使了個眼色。
兩個小警員會意離開房間,并且還将門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