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但是我們家不支持刷臉哦。”
服務員妹子臉上挂着職業性的微笑，雖然語氣很客氣，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有些冷漠。
司舊聽了這話，心中不禁有些尴尬。他剛才打電話的時候，服務員妹子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現在卻被這樣直白地拒絕，實在是有些下不來台。
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就這麼被司舊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先生，一共消費250元，請問您是微信支付還是現金支付呢？”
服務員妹子見司舊沒有反應，便再次開口問道，語氣依然很禮貌，但似乎多了一絲催促的意味。
“現金現金，你急啥！”
司舊回過神來，有些不耐煩地回答道。他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地反複摸着自己的褲兜，仿佛在确認什麼重要的東西。
然而，隻有司舊自己心裡清楚，他的褲兜裡根本就沒有錢。他這樣摸着褲兜，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希望能想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來。
就在司舊感到有些窘迫的時候，他的目光突然被服務員妹子身後的某個東西吸引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個東西，臉色也慢慢地變得驚恐起來
“那那是什麼？”司舊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
誰料小服務員頭都沒回，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睛死死盯着司舊掏錢的手
“先生，你這一套早就有人用過了，實在沒錢的話，可以打電話叫人呦”
女服務員笑的很甜
可映在司舊眼裡就像小惡魔一般，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和略帶挑釁的目光，讓司舊感覺自己仿佛被她看穿了内心的窘迫和尴尬。
司舊被服務員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烤過一樣發燙。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他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故作鎮定地指着桌子上的火鍋，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這些都給我撤了，重新給我上一份。”
服務員顯然對司舊的要求感到有些驚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司舊，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過了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生，你還能吃的下去嗎？”
“能不能吃的下就不需要你管了，重新給我上一份，還想不想讓我結賬了？”
提到結賬，女服務員終于來了精神，反手從身後掏出一個小本本。
“先生請點餐”
司舊指着菜單的前兩頁點個不停。
“先生，這些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