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帥氣中夾雜着一絲慵懶
司舊睡的很沉,即便身旁有動靜也沒有醒,陽光刺破窗戶灑在床上
不知道怎麼的,餘弦眼中寫滿了溫柔,心跳莫名漏跳了半拍。
不對,什麼時候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的?
昨晚一幕幕畫面湧上心頭
先是給他做的湯沒有喝,他總是逃離自己,讓自己有些委屈。
然後委屈之下,又喝了點酒,再後來
餘弦揉着腦袋慢慢回憶着
再後來好像是給司舊打了個電話,自己還說很想他,可是被他拒絕了。
自己更加生氣了,就又喝了點酒
再接着
甩了甩頭,後面的事情一片空白
那昨晚他們兩個沒有發生什麼吧
掀開被子,檢查了一下,發現衣服還在,餘弦莫名有種失落的感覺
要是自己昨晚沒喝醉,是不是就可以辦了狗男人?
就在這時,她感覺身旁一陣異動
狗男人醒了。
司舊晃了晃幾乎沒有知覺的手臂緩緩坐了起來。
餘弦看着他揉手臂,始作俑者的她俏臉紅了幾分。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直至司舊感覺手臂緩和了一些,這才道
“手臂酸死了”
“您老睡覺不翻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