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之後呢?”
他低頭,鼻尖蹭過她的發頂,那股“無解”的香味混着她的發香,徹底成了繞指柔
“嗯?”
餘弦被他這聲低低的“嗯”勾得心頭一顫,索性耍賴般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悶悶的,帶着點撒嬌的意味:
“拆穿之後就罰你放棄正直,陪我同流合污。”
司舊對天發誓,他起初真的是拒絕的,但無奈餘弦太過誘人,這女人瘋起來簡直比秦嫣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無解”的香氣在糾纏中愈發濃烈,清冽被溫熱烘得柔綿
甜意卻像化不開的蜜,連呼吸都帶着黏膩的暖意
聽見她的低呼,像羽毛搔過心尖,讓他原本就松動的理智徹底崩塌。
不知是誰先退了步,兩人額頭相抵,眼底愛意無限
餘弦的臉頰泛着粉,眼底蒙着層水汽,小小的鼻子皺了皺,煞是可愛,聲音軟得發飄
“看,我說你經不住考驗吧。”
司舊低頭,視線落在她被吻得發紅的唇上,喉結又滾了滾。
随即攔腰給餘弦來了一個公主抱。
餘弦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司舊!”
她在他懷裡掙了掙,卻被他抱得更緊。
“怎麼,剛才不是很要強的嗎?。”
他低頭看她,眼底的笑意裡裹着化不開的濃情
“還是說,餘弦女士想在這裡繼續挑釁你的丈夫?”
餘弦被他看得臉紅,往他懷裡縮了縮,鼻尖埋在他的頸窩,悶悶地笑:
“聽你的,正直先生。”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走廊的燈光在兩人影子上。
次日清晨,陽光依舊溫暖,他沒想到餘弦竟然這麼的瘋狂
不過還好他經常鍛煉,灑灑水的事情
司舊不禁陷入苦笑。
這女人怎麼可以這樣?
餘弦另一隻手環抱住司舊,她趴在司舊胸口,長長的睫毛眨動,像個慵懶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