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一層,當最後一層被打開後,一本存折露了出來。
餘父淡淡解釋。
“這張存折裡有我和她奶奶這麼多年攢下來的錢,既然你們已經領證,錢你收好,這是給那丫頭的陪嫁。”
司舊很想說,我現在花的都是你女兒的錢,可他不敢
“錢你收好,我餘哲的女兒不比别人矮半頭。”
“叔,其實餘弦她并不缺錢。”
“怎麼不缺?别管她說在外面多賺錢多賺錢,她背的那個包,三年前回家時我就見過。”
觀察的這麼仔細?
這不是很明顯在乎女兒嘛,怎麼非要整這套。
“其實我們”
司舊還想再解釋一番,就聽見房門咔哒一聲脆響,餘弦拎着幾盒菜走了進來
見到父親和司舊相安無事,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餘哲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将存折收好。
司舊向餘弦的方向看了過去,見對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才将存折收了過來。
司舊看了一眼悶頭吃菜的餘哲,長歎一口氣。
他早就聽明白了,餘弦和父親的感情裂痕是從哪裡來的,隻不過父女性格太像,都是犟脾氣,這才這麼久都沒和好。
餘弦回來後
餘哲就再也沒有談過這個話題,偶爾打聽着司舊家裡的情況,還說要有時間見見親家。
老丈人的話。司舊自然是全答應
就過了這麼一會兒,桌上再次多了七八瓶啤酒。
餘弦也不打擾,定定的看着她生命裡最重要的兩個男人,眸光流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酒過三巡,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扯着,正當準備收拾戰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