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近拿了一塊地皮,不過最近拆遷進度有些慢,城西村的村民反抗的很激烈。”
司舊心底一樂,那就去找找樂子,先給林曼上點眼藥
一個小時後,司舊開着雷克薩斯車進了城西村。
村口果然圍了二十來個村民,手裡攥着房産證和補償協議,對着穿制服的拆遷隊罵罵咧咧。
一個戴草帽的老頭舉着拐杖往推土機前杵
“我家三代住這兒,憑啥比東頭少給十二萬?當我們好欺負?”
人群後停着輛黑色奔馳,車窗半降,林曼正對着手機發脾氣
大波浪被風吹得有些亂,金镯子在陽光下閃得刺眼
“老王你别催!這些老東西油鹽不進,那也不能怪我啊”
“哎呀,我這邊你不用管了,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和那個黃臉婆離了沒?我告訴你,一分錢都不能分給她。”
“行了,我知道了,這群窮鬼我能搞定,一會兒我就安排人把人清走。”
林曼有些不耐煩,拆遷遇見麻煩,老王那邊離婚竟然也遇見困難
挂斷電話後,她又找了個電話播了出去。
“車安排的怎麼樣了?”
“行,下午把車都弄過來,今天務必把村子推平,出事我擔着。”
司舊默默的盯着被攔住的鏟車,僅剩下的十幾個村民手裡握着鋤頭和鐵鍬站在冰冷的機器面前顯得格外的單薄。
默默盯了好一會兒,司舊這才開車離開村子。
林曼好奇的看着雷克薩斯離開,以她的閱曆自然是認得這是什麼牌子的車,隻是單純的好奇這種豪車為什麼會出現在村子裡。
不過看着車子離去,她便又收回目光,或許隻是路過的吧。
下午
一台台鏟車如約而至,林曼戴着墨鏡坐在車裡,目光死死的盯着抵抗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