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可以算清，現在不是糾結誰對誰錯，是要讓他們看到我們手裡還有牌。”
司舊皺眉：“你的意思是”
“假文件是沖着「逼迫陪酒」來的，那我們就先撕開這層僞裝。”
餘弦點開通訊錄，找到一個備注為“老周”的号碼撥了出去。
“明天上午九點，讓公司法務部聯合鑒定機構開直播，把公章、簽名的真僞對比全程公開。”
“另外，聯系今晚在場的所有客戶代表，不管他們站在哪邊，先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安撫下來，這些人對我們還有用，絕大部分都是在公司有裙帶關系的，不可能說倒就倒”
她頓了頓，紅唇輕啟
“還有那些要解約的藝人，告訴他們，合同裡寫着「單方面違約需賠償三倍違約金」他們手裡的假文件不算數。”
“真要走可以，把這幾個月公司砸在他們身上的資源費、推廣費先結清。”
司舊看着她冷靜的側臉，忽然想到了什麼
“你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不是料到，是防備。”
餘弦收起手機，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騰飛公司能在這行站穩腳跟，靠的從來不是鑽空子。那些想踩着我們上位的人，總得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淩晨六點的微光爬上警局的台階，餘弦擡頭看向漸亮的天色
“還有一件事，得麻煩你跑一趟。”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