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家火鍋是金子做的啊?這麼貴?”
其她小姐妹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她。
大家都是普通人,一頓火鍋吃個幾百塊錢算正常,吃個一兩千也算高消費,但你這上來就整五萬多,這不是拿老鐵當小日子宰呢麼。
司舊臉上有些挂不住,清了清嗓子湊到服務員旁邊低聲道
“不是給你發信息了嗎?都是手足兄弟,你别拿俺們當小日子宰啊。”
“你家是黑店吧,就這一桌菜你就敢要這麼多?”
張曼大小也是個經理,率先站了起來。
女服務員絲毫沒有被張曼的氣場影響到,依舊面帶微笑。
司舊抽了抽嘴角,又來了,又來了,又整這死出。
“我們餐廳都是明碼标價,絕對沒有欺客宰客的行為。”
“那這是什麼?一頓飯五萬多,誰家好人吃飯花了這麼多錢。”
張曼拍了拍桌子,一臉怒意。
圓圓連忙拉着她的手臂,防止她暴走。
女服員臉上僵硬的笑容依然挂着,任你狂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
她默默将事先打出的菜單推了過去。
“我們店裡明碼标價,請你過目。”
張曼一把奪過菜單,放到手裡看着,随即瞳孔慢慢放大,她指着菜單中的酒
“你家這是什麼酒?一萬多一瓶?”
“哈蘭,美國最知名的膜拜酒之一,您喝了三瓶,不多。”
張曼被氣的手都在抖
“我什麼時候讓你上這麼貴的酒了?”
女服務員伸手一指司舊
“他讓我上的。”
司舊沒想到甩到自己身上
“我啥時候讓你上的?”
所有人盯着司舊看。
餘弦捂着額頭,對于這個女服務員宰客她并不覺得意外,甚至現在的價格都算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