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從來不當舔狗嗎？”
“沒當過。”
林哲的話，張一凡顯然有些不信。
“那碰到喜歡的人怎麼辦？”
“我隻找喜歡我的，全國十四億人口，除了男人就是女人，幹嘛非得在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呢？”
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張一凡不是沒這麼做過。
“我以前也硬氣過，後來他們給了我一個稱呼，他們叫我下頭男。”
此刻張一凡算是明白了。
有些東西是天生的，不是想學就能學會的。
而林哲也沒辦法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張一凡的頭上。
“你也沒必要糾結這些，隻要你在當舔狗的過程中感覺到了快樂，那就足夠了，每個人快樂的标準不一樣，你沒必要非要向我看齊，做好你自己，早晚有一天你會成功的。”
張一凡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對林哲這句話非常的認可。
“你說的對，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或許是我不夠努力，你不用安慰我，我會再接再厲的。”
總算把這個話題過去了，林哲打算趕緊把正事辦了。
“我一會還有事，建築材料的事是不是該談談了。”
不料張一凡立馬讓人拿來了合同。
“我們和獵德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還按老規矩就行，不過簽合同之前，我還有個要求。”
“你說。”
“我想跟着你，以後你走哪，我就跟你哪，當然除了你開房的時候，你答應我的話，我就馬上簽。”
此時此刻，張一凡都變成了林哲的小迷弟。
原以為林哲隻對女人有殺傷力，現在看來林哲的受歡迎群體更廣了。
“當然沒問題，不過我也有個要求，将來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能推脫。”
“這你放心，我也不白跟着你，隻要是有我在的時候，一切消費都由我來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