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稍微有點素質，但陳妍卻一點也不慣着他。
“怎麼哪都有你，就算是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找你這種下頭男。”
即便陳妍說話如此難聽，可張一凡卻無所謂。
因為他早就習慣了。
“我知道，你上次已經說過了，還說甯願去打麻将。”
這話簡直沒誰了。
一句話就讓陳妍閉了嘴。
有林哲和女人的地方，就注定不會安生。
而林哲仿佛也習慣了這樣的畫面。
任憑他們怎麼吵，林哲隻選擇保持沉默。
倒不是林哲喜歡這種感覺。
而是林哲覺得這種時候幫誰都不對。
兩個女人怒視着對方，敵意瞬間席卷了整個餐廳。
張一凡見狀，心疼的說道。
“你們這樣瞪着對方眼睛不會幹嗎？”
然而兩人對他并未理會。
大概瞪了一分多鐘，白素卻突然開口。
“張一凡，你對陳妍做什麼呢？”
聽到白素的話，陳妍下意識看了張一凡一眼。
卻發現張一凡什麼都沒幹。
上當了。
等陳妍再次回過頭的時候，白素卻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你輸了，我還以為你多有定力呢，原來就這麼點本事，下次就别跟我比了，我瞪不死你。”
聞聽此言，張一凡急得直拍大腿。
剛才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讓他給錯過了。
兩人互相瞪的時候，張一凡明明可以趁機揩油的。
“要不你們倆在比一次，我來做裁判，這次可以受外界的幹擾，看誰先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