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見鬼了,一封警告信就把你吓成這樣?”
當然不會就這麼簡單。
如果僅僅是一封警告信,陳亮根本不會當回事。
畢竟有陳明在後面撐着,道上的人都會給陳亮幾分薄面。
“最開始我也沒當回事,我還又接了一起這樣的案子,并且成功把小偷送了進去,結果我睡醒的第二天,我家茶幾上就多了一把菜刀,而且還有我的一縷頭發,旁邊寫着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的什麼?”
可能是陳亮描述的太過于誇張,白傻子迫切的問着。
這種事情對于白傻子來說就是一個故事。
而白傻子也确實是當故事聽了。
或許隻有陳亮這種當事人,才能體會到當時的那種感覺。
陳亮将煙頭掉在地上,用腳使勁的捏攆了攆。
“紙條上說他能割我頭發,就能割我的人頭。”
說完,陳亮深呼了一口氣。
臉上的神情似乎在替林哲擔憂。
白傻子去拍了拍自己的腰間。
“去他六舅的吧,我就不信他那麼厲害,難道他們就不怕我的皮錘嗎?這一錘子下去,保管把他打成傻子,我的皮錘可結實的很呢。”
“人家的皮錘也未嘗不結實。”
陳亮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雖然态度不好,但能看得出,他是擔心白傻子。
畢竟白傻子這種人做事全憑一股子傻勁。
平時欺負一下陳華建那種人還行,可要真正碰上了七爺那種狠角色,估計這輩子就廢了。
白傻子剛想反駁,林哲就示意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