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給哥幾個找幾間好房,一定要讓哥幾個好好玩幾天。”
能有顧客,阿浩心裡跟着也高興。
“沒問題飛揚哥,還是那句話,隻要錢到位盆我都給你摔了。”
等衆人到了貴賓廳之後,陳有福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以前獵德村這些人來他這裡玩,頂多也就是幾萬一手。
現在他媽好,動不動就50萬,100萬的上。
就好像是籌碼不要錢似的。
輸了就讓他們繼續出碼,赢了也沒有還錢的意思。
“你說獵德這些人是怎麼了?難道真是林哲把福利給提上去了?要不然怎麼敢這樣下注?”
陳有福都搞不懂的事,下面人就更搞不懂了。
劉飛揚反正是掙提成的。
隻要流水上去,他才不管對方怎麼押呢。
“福哥,我覺得這屬于正常現象,我是真他媽沒錢,要不然我都想上去押幾手,反正獵德人有錢,輸這點錢對于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想想好像也就是這麼回事。
一百來萬而已,對獵德人來說還真不算多。
“行,那你幫我盯着點,好吃好喝給我伺候着,争取讓他們給咱帶更多的人來。”
劉飛揚倒是想伺候,可無奈兜裡沒錢呀。
“說出來不怕福哥笑話,我現在每天賺的,都不夠去塔下叫個去去妹。”
同樣都是在貴賓廳混的。
劉飛揚一點都不像個疊馬仔,倒更像是一個趴仔。
要不是因為劉飛揚便宜,陳有福還真不想用他。
“看你他媽一天人五人六的,弄個外套還披在身上,派頭子比我都大,你說你沒錢裝什麼逼呢?回頭餐廳吃喝告訴服務員記我賬上,月底我一塊清賬。”
“知道了福哥。”
每當陳有福放一點權利出來,劉飛揚的日子就能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