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我這還給您按摩伺候您呢?您要打了,我傳出去不是更丢人嗎?”
賴星别的本事沒有。
可要說這個賴字,絕對一點毛病沒有。
絕對做到了粘包賴。
還真就把嚴老拐整不會了。
火車站一處民房之内,蔡耿胳膊打着石膏,委屈巴巴的向阿東彙報着情況。
“東哥,我蔡耿是絕對講義氣的,林哲他們那麼多人打我,我愣是沒把你供出來,但他們也太狠了,你瞧把我手打的,多處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以後這隻手也廢了。”
阿東摸着臉上的那條疤,非常不屑的看了蔡耿一眼。
“你嘴裡還有句真話沒有?你這手明明是莞成太子廢的,為什麼偏偏說是林哲呢?”
“有區别嗎?”
蔡耿急了,覺得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我要不是為了引他們二虎相争,也不至于落到這個下場。”
别看阿東這人好像兇巴巴的沒腦子。
但也不是傻子。
蔡耿哪裡是講義氣,分明是沒有出賣他的勇氣。
“你也真他媽是個廢物,還自稱從小在天河長大的,我看你一點排面都沒有啊。”
排面不排面的先不說,蔡耿就想去找林哲把仇給報了。
目前的情況來看,找阿東是不太可能了。
“東哥,不是排面的問題,也就是他們有陳光那層關系,要不然我還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要不咱們請個外援?”
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