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個小馬仔。
錢他媽沒賺到多少,一天淨背鍋了。
“福哥,我看您是不是多慮了?可能現在就流行這種打法呢?”
被劉飛揚當面質疑,陳有福就差罵娘了。
無奈人在貴賓廳。
最基本的素質還是要有的。
“你懂個屁,像他們這種打法隻有兩個原因,要麼是在外邊欠了大錢,想從我這找補回去。”
“那另一個原因呢?”劉飛揚繼續問道。
另一個原因,也是陳有福最不願意看到的。
“那就是他們壓根就沒打算還錢。”
“啥?”
劉飛揚眼睛瞪的和鈴铛一樣。
這些日子以來,他可是把獵德這些人當祖宗一樣伺候的。
如果這些人不還錢,那他就白幹了。
不光是流水的提成拿不到,有可能這筆賬還會算到他的頭上。
“不會吧?好歹他們是獵德的村民,而且咱們也知道他們的家在哪,他們就敢明目張膽的不還錢?”
劉飛揚此時還抱着最後一絲希望。
但陳有福卻更加相信自己的觀點。
“知道他們家又怎麼樣?你還敢進獵德去逼人還錢嗎?其實想知道情況也簡單,帶個人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嘛。”
有了陳有福的命令。
劉飛揚趕緊上賭桌前,把一個正在玩牌的獵德人拽了下來。
“哥,待會再玩,福哥有點事想問你。”
賭徒在興頭上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别人打擾。
劉飛揚自然也沒讨到好處。
當場就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你他媽什麼意思?當初可是你讓老子來的,現在老子輸了錢,你他媽又不讓老子玩了,信不信老子讓你在這幹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