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隻是明哥交代了,我的權限隻能出給獵德的村民。”
“我不是獵德的嗎?”
以前陳有福這麼說,絕對沒毛病。
可現在問題就大了,他現在還真不是獵德的。
其實陳有福壓根也沒想玩。
就是想讓輝仔通知陳明一聲,告訴陳明他來了。
果不其然,輝仔讓陳有福稍等片刻。
轉身就去給陳明打電話了。
沒一會功夫,陳明就來到了貴賓廳。
雖然跟陳有福不對付,但面子上還得過得去。
“哎呦,什麼時候把福哥吹來了,趕緊裡面請,前幾天剛弄了點古樹的大紅袍,今天正好趕上了,我給你泡上一壺。”
陳明客氣,陳有福就得跟着客氣。
“這麼巧?這幾天我也弄了一點,改天你去我那裡,我也給你泡一壺嘗嘗。”
全國就那麼一棵古樹。
但凡是大紅袍都敢說是古樹下來的。
這裡面其實有兩個含義。
一是暗中在較勁,二是做給下面人看的。
進了辦公室之後,裡面也沒有其他人。
陳有福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說明仔,按理說咱倆是一個祖宗,有勁應該往一塊使才行,咱們倆這樣鬥來鬥去,傷了和氣不說,還會讓外人占了便宜,這樣做值得嗎?”
這是陳有福落了下風,他會這麼客氣的跟陳明說話。
如果是他占了上風,他還管你拜的是不是一個祖宗?
就算是一個祖宗怎麼了?
獵德的村民哪個跟他不是一個祖宗?
不照樣想把這些人的血喝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