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求于林哲,連說話都溫柔了不少。
“那你可真是冤枉哥哥我了,我和七爺是拜把子兄弟不假,可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之前的那個七爺已經不在了,現在的這個七爺,根本就不講江湖道義,而且他做什麼我根本插不上話。”
聽到這裡,林哲總算明白了一點。
七爺果真不是一個人。
“那麼之前的七爺不在了,現在的七爺又是誰?”
陳有福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他隻讓阿東和我聯絡,我沒見過他,但我知道他肯定不好惹,至于你怎麼得罪的他,就是因為你幫陳明拿到了新上京貴賓廳的承包權。”
當時的競争對手是陳有福,關七爺什麼事?
難不成這裡面有七爺的股?
“你是說當時你背後的人是七爺?”
這話怎麼說呢?
陳有福使勁抓了抓頭發,奈何沒文化,實在組織不出語言。
“我背後是有金主的,他們和七爺哪個我都得罪不起,七爺是在内地搞賭的,當然他大多數的客人都是從貴賓廳過去的,由于上京貴賓廳的賭客越來越少,金主們懷疑我在外邊接了私活,所以我沒辦法再往内地運送客人了,隻能打起了新上京貴賓廳的主意。”
原來是這麼回事。
怪不得七爺對林哲恨之入骨呢。
這可是斷人家的财路啊!
阿東又不肯說,陳有福又不知道,這麼說七爺的線索又斷了。
“你現在找我合作,就不怕七爺怪罪嗎?畢竟你們現在還聯手對付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