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宴席上。
“哇,顔希你是藝術家啊?”
身為一名曾經的仿生人,小希對“藝術”這種東西始終充滿好奇。對那種外在事物的感性理解很有神秘感。
“我算什麼藝術家啊,就是很享受繪畫的過程而已。”
林顔希笑着擺手,雖隻喝了兩杯啤酒,臉還是紅的厲害。
“你現在還畫麼?”小希問。
“畫啊,就當興趣愛玩了,你看”
林顔希擡起右手,展示小手指外側的一塊被摩擦得發光的區域說:“我畫素描時喜歡用這裡支撐,它經常和紙面摩擦,就留下來這種痕迹。”
“看來做過的事都會留下痕迹。”
小希摸了摸林顔希的小拇指,神情像個孩子,她又問:“那位王加佳的書包,你不好奇是誰偷的麼?”
“那時候我剛搬家到臨城,對那裡的一切都很抵觸,是我人生中少有的一段頑劣時光,嘿嘿。”
林顔希拉着小希的手尴尬的笑了下,或許是驚訝于小希皮膚的滑膩,她不自覺的摩挲着說:“班級裡的事我根本就不在乎,當時陳陽問了我一些事,其實我也嫌麻煩的騙了他。”
“你知道他在調查誰偷書包的事嗎?”
“知道,但就還是騙了他。”
“為什麼?”
小希不理解的睜大眼睛。
“因為”
林顔希在小希耳畔耳語幾句。
“因為那個麼?”
小希眨了眨眼,她對那種事還不是很熟悉。
陳陽正和關小玫喝着酒,目光斜向小希和班長,思緒不禁也回到高中時代,青少年宮的青澀回憶。
說實話,如果家裡沒出事的話,說不定他真會成為一名美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