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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藏軍令?”我笑了一聲,“證據呢沈将軍。”
“那封軍令就放在你的妝匣裡,鄭大人已經派人搜出來了,你還想要狡辯嗎?”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所謂的軍令,以及我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妝匣。
我還沒開口,陸柔就迫不及待附和,“林姐姐你也太狹隘了,我隻不過是沈将軍的軍師,才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眼看鄭大人已經叫來官兵要把我壓到監牢裡去審訊,我連忙開口,“誰說這妝匣是我的?”
沈岸冷笑一聲,“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這是大理寺的官兵從你房裡搜出來的。”
“既然是大理寺的官兵進行搜查,那旁人定然不會開過這個妝匣,對吧?”我看着妝匣上的痕迹,“你果然不知道我的習慣。”
“隻要是我房裡的東西,我便會在上面撒上一層不可見的無味毒粉,觸碰過的人手上都會留下毒粉的痕迹。”
我看向陸柔的手,“陸柔姑娘,不如你解釋一下為何你手上會有中毒的迹象?”
“我我哪有中毒。”
我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琉璃鏡片,“陸姑娘手上的毒粉痕迹肉眼難辨,但在特制的琉璃鏡下會泛出幽藍色光芒。”
鄭大人将信将疑地接過鏡片,對着陸柔的手照去,果然泛起幽幽藍光。
“這”陸柔臉色煞白,下意識要将手藏起。
“且慢。”
我轉向鄭大人,“既然陸姑娘碰過這個妝匣,那真正的軍令想必也是經她之手放入。鄭大人不妨查查軍令紙張可帶有蘭芷香,整個軍營裡隻有陸姑娘慣用此味熏香。”
陸柔猛地縮手,卻被官兵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