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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朋友圈裡被各種旅遊照刷屏。
可我這種建築狗隻能認命加班。
尤其是老闆的獨女姜念。
畢業後就被安排進我們組當部長,瞎設計一通後就去瑞士滑雪了,還配文“也就那樣”。
獨留我頂着黑眼圈在公司,被客戶罵得狗血淋頭。
最後喜提熬夜過度,進了急救室。
就在我打着點滴把修改版發到工作群時,老闆姜鴻親自給我打來了電話。
“林舟,明早出院了來我辦公室一趟。”
第二天,他将一份親子鑒定扔到我面前,一臉厭惡地看着我。
“别以為你是親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念念才是我寵了多年的寶貝。”
“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一丁點不安分,别怪我不留情面。”
中午吃飯,我攪拌着公司提供的速溶咖啡,回想着那個被當“蘋果用戶”精養的姜念,諷刺道:
“不就是真假千金嗎?我這個安卓機皮實耐用,主打一個超長待機,看誰耗得過誰。”
下班時,姜鴻本想帶我回去。
我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先回了城中村。
出租房内,我從床底拖出一個帆布包。
裡面是我全部的家當,以及瞎子爺爺留給我的舊木盒。
半小時後,一輛勞斯萊斯載着我,駛入了姜家别墅。
推開門,我的親生母親蘇晴,穿着一身高定套裝,坐在沙發主位。
她打量着我,想開口,又不知從何說起。
姜念則挽着她的手臂,目光将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最後落在我肩上的帆布包上,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打破沉默的是一個靠在二樓欄杆上的男人,他是姜辰,姜氏集團的太子爺,也是我的親弟弟。
“這就是我那個便宜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