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以後咱也搞點其他的地皮項目,反正他不在乎虧錢,養個公司沒問題。
孔芳好奇道:“老陳,我發現你真的有種遊戲人生的心态,有點拿錢不當錢了啊,你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你可不是國民馬爸爸,錢多的花不完呢。”
陳樹輕笑道:“那可沒準呢,說不定他花錢還沒有我潇灑呢,這些錢,我花的開心就行。”
孔芳無奈搖搖頭,“想讓我給你打工很難,怎麼說你也得有幾十億的身價才行。”
陳樹想了想,“那行,等我有幾十億的身價,我在找你。”
孔芳笑了笑沒當一回事。
因為在她看來,陳樹能依靠股票期貨去賺幾個億已經是普通人的天花闆了。
再往上可就不簡單了。
絕對不是一個在社會上沒有任何根基的普通人接觸的高度。
但她也沒打擊陳樹。
忙碌了一下午,還有幾個中字開頭的建築公司過來準備招标的。
情況很順利。
晚上。
陳樹邀請孔芳跟他一起去參加同學聯誼舞會。
孔芳笑了,“聯誼舞會?好陌生的名詞啊,多少年代之前的事情了,讓我去幹什麼?”
陳樹道:“嗯,我可能喝酒,需要你來拉我,小地方,不好找代駕。”
其實他準備拿孔芳跟健身房一樣當擋箭牌的。
因為這聯誼舞會其實都知道咋回事。
年少眉來眼去的同學,如今喪偶的喪偶,離婚的離婚,喝點酒,勾肩搭背跳一跳交際舞,這不就能夠重續青春友誼了嘛。
但陳樹可不想,他是來祭奠自己死去青春的。
重燃青春也沒必要跟六十歲的女人重燃。
二三十歲的不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