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青山表面主動挑事,其實内心是虛的。
當年被打的鼻青臉腫,本來就難看,加上臉都腫了,被起了一個‘山怪’的外号。
内心都有陰影了。
而現在看,陳樹神采奕奕,發量濃密,而且白中帶黑,簡單的衣服胸肌隆起,這麼多年了,依然是幹不過他。
按照道理來說,這家夥這麼幾年的保安,脾氣應該不會跟之前一樣啊。
怎麼回敬他這麼快?
看向陳樹旁邊的馮芸,他眼睛更紅了。
因為以前,都是他坐在校花旁邊的(舔着臉求着坐的),今天卻是陳樹。
想到馮芸還跟陳樹約會,他更加嫉妒。
正欲開口。
馮芸旁邊的羅家豪站了起來,“鄧叔,火氣别這麼大,喝口茶消消氣,都上個世紀的恩怨了就不要在講了,今天來就是大家老同學一起見見面,說說笑笑,開心開心。”
“我陳叔來一趟也不容易,您擔待。”
鄧青山有些好奇。
這羅家豪一直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巴結的從來都是有權有勢的人。
今天怎麼了?
看樣子有點巴結陳樹的意思。
怎麼說?
做保安做牛逼了?
也值得身價百萬的包工頭巴結?
他有些狐疑。
不過還是開口說道:“以前的恩怨,我不計較了,我就問你一句,為什麼我女婿的牌位事情,你也要管?”
陳樹納悶呢:“以前的恩怨,是我不跟你計較,喜歡打小報告,如果當年老子成了流氓,一定先打死你。”
“還有,你女婿是誰我都不知道,他牌位不牌位的跟我有啥關系?”
陳樹也有些奇怪。
以前都是心平氣和的,今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