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聞言笑着應了一聲:“孟卓治下,民心可用,此次自然不會無功而返,說起來還是沾了孟卓的功啊。”
“诶,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啊!來入座入座。”
說着,張邈就拽着曹操的胳膊向裡面走去,而曹操則是輕輕一閃,笑着對張邈介紹起言旭:“孟卓,這位是操近日所得大才,汝南言氏,言旭言煌望。”
在曹操說完後,言旭也是當即對着張邈行禮,而張邈則隻是随意的打量了一下言旭。
汝南言氏他也是清楚的,不過,終歸隻是一個小氏族而已,所以張邈也并未太過放到心上,當然,能夠混到太守一職,張邈心中雖然是這麼想的,但嘴上肯定不會這麼說。
“嗯,當真一表人才,既然是孟德帶來的,那便一同入座吧。”
言旭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有樣學樣的跪坐在了支踵(zhong)
古代跪坐可不是直接跪下去,老祖宗又不傻,那樣得多累了。
其實在寬大的長衫下,還有一個小凳子,就是和島國盛壽司那盤子差不多樣式的一種凳子。
有這種凳子支撐後,才能長時間的跪坐,否則腿早就跪成羅圈腿了。
酒過三巡之後,曹操故意将話題引到了征兵之上,而這個時候,張邈也已經有了一些醉意,見狀,言旭當即向張邈行禮道:“在下方才在來的路上,見張太守麾下兵強馬壯,想來張太守定有一套即為高深的練兵之法。不知可否教在下一二?”
聽着言旭的話,張邈這邊還沒出聲呢,曹操便先一步訓斥:“煌望,怎能如此無禮?這等事情如何在這裡說?”
“明公恕罪,張太守恕罪,是在下唐突了,是在下唐突了。”
看着言旭的樣子,張邈不免有些覺得曹操太過小題大做了,再加上又有誰不喜歡别人誇贊自己呢?于是便主動出來替言旭說話:“孟德,孟德莫要生氣,煌望也隻是求學而已,不過這練兵之法,老夫還真無法教你,這是天賦啊。”
一旁的言旭聞言恍然大悟,随後便是一臉的可惜,而曹操眼珠子一轉,當即按照之前二人赴宴前商議的那般拽着張邈的衣袖道:“唉,孟卓之天賦當真讓人羨慕,可惜操并無此才啊。”
“哦?孟德何出此言啊?”
在見張邈上鈎後,曹操當即繼續進攻:“孟卓有所不知,雖然操依托孟卓治郡之功招募了兵士,但實在無練兵之人才,好在操還有些錢财,再加上族中兄弟帶來的一些資助,這才靠着軍械将大軍的戰力拉上來一些,但總是這般也不是辦法。”
張邈雖然是喝醉了,但畢竟不是爛醉如泥,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又怎麼聽不出曹操話裡話外的意思,但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主動去說。
于是張邈繼續裝傻安慰:“唉,難為孟德了,不過這事除了天賦外,還需要經驗,相信孟德日後經驗足夠後,也能夠練的為兄麾下這種強兵!”
聽到張邈的話,曹操微微一愣,不是,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不過,曹操也清楚現在必須順着張邈的話去說,于是繼續笑着說道:“孟卓兄所言極是,不過這畢竟馬上就要會盟了,操想着可否用一些軍械從兄長這邊換一些兵士過來,以撐撐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