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頓時看向聾老太太,這件事她怎麼不知道?
聾老太太一臉迷茫,反問道,“什麼烈屬?我不知道啊。”
“呵呵,現在不承認了?易中海仗着你是烈屬的名義欺壓百姓,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張安平不屑的譏諷道。
聾老太太可不敢裝聾作啞了,必須把這件事遮掩過去,連忙說道,“是我老太太老了,說不清楚,是小易誤會了,而且他隻是說尊老愛幼,可不是欺負鄰居,安平,尊老愛幼,這不是咱們傳統美德麼,你怎麼能說這是欺負鄰居呢?”
張安平懶得和她扯犢子,回道,“是不是欺壓,你們自己清楚,而且這件事是公安和街道辦該管的事情,我管不着,要談事情等我們吃完。”
說罷,二人繼續吃着。
李揚吃了幾筷子,雖然美味,若是有點酒就更美了,但是旁邊站着幾個人,他實在是不好意思繼續吃了。
張安平連續吃了四個大饅頭,菜也被吃了一半,這才撤去碗筷,把菜端到櫃子裡,然後坐到一旁說道,“王主任,您這次來有何貴幹?”
王主任無奈說道,“安平,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和楊廠長過來呢,就是想當個和事佬,調解一下你們之間的恩怨,若是别人貪污你的錢财,我也不好說啥,但是易中海這個人風評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在這條街上都很好,你一次性把他弄死了,對你名聲和以後的發展也不好,你若有條件可以提。”
楊廠長也跟着說道,“小張啊,我是軋鋼廠的楊廠長,易中海是我們軋鋼廠少有的八級工,對國家建設還是能出很大一份力量的,就這麼槍斃了,對國家,對軋鋼廠都是莫大的損失,當然他也罪大惡極,所以我們就是想和你談談,能不能讓他用實際行動來化解他的罪惡?”
張安平冷淡回道,“若不是他截留我的信件,我奶奶也不會積勞成疾,早早就去了,我更不會因此而休學半個月,我實在找不到理由給他機會。”
聾老太太氣的咬牙切齒,易中海若是被槍斃了,一大媽肯定也活不了,那以後誰來照顧自己啊。
“安平,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小易這些年的确做了一些錯事,但是總體上對你家還是不錯的,你奶奶有啥病痛的,小易都會第一時間組織人送你奶奶去醫院,這事你上學不知道,但是院子裡的人可都知道的,你若如此不念舊情,以後在院子裡還怎麼和大家相處?”聾老太太苦口婆心的勸道。
張安平腦海裡倒是記得一些事情,奶奶不知道信件和彙款被截留的事情,倒是對易中海稱贊有加。
“王主任,楊廠長,不是我不樂意給易中海求情,而是他連本帶利欠我22萬,還不算賠償金,現在隻給我2萬,我憑什麼給他求情?”張安平沉聲問道。
賠償金最少也要給總金額的三成吧,那可就是6600塊,再加上本身還欠的兩千,這意味着易中海的缺口還差8千兩百元。
衆人齊刷刷看向聾老太太,他們來幫忙求情肯定沒問題,但是讓他們出這麼大一筆錢,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
“這也太多了,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錢,打個對折如何?”聾老太太可舍不得那麼多錢。
“那就别談了吧,沒必要為了一個老畜牲浪費那麼多錢。”張安平毫不猶豫拒絕了聾老太太的提議。
聾老太太為了保住易中海這條狗命,隻能咬牙忍了,說道,:“好吧,小易的房子值1千,他的和我的房子都是私宅,等我百年之後,我的房子也給你,這就是兩千,剩下的四千二,我來想辦法,你先跟我來後院,我把我家底給你,這總可以了吧。”
張安平聳聳肩,說道,“我還需要軋鋼廠一個工号,能談就談,不能談就算。”
張安平心底冷笑,哪怕能談,底線也是送易中海去大西北吃沙子,可不能留他在四合院霍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