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這個死絕戶給我出來,憑什麼不給我加棒梗糖?”賈張氏跳腳咒罵道。
許大茂也是冤枉啊,中院沒啥人,要麼去上班了,要麼隻有孩子在家,所以他就先去前院了,碰到張安平那個兔崽子,一頓編排,就隻能拿糖賭張安平的嘴巴了。
“你這個死老太婆,你賈家才絕戶呢,天生的絕戶,我憑啥非要給你家糖?欠你家的?賈東旭結婚的時候不也沒給我糖麼?”許大茂怒聲說道。
賈張氏一聲尖叫立刻扛着糞勺沖向許大茂。
秦淮茹知道事情不能鬧大,立刻拉住賈張氏,哭着說道,“大茂,秦姐家太難了,一年到頭都吃不到糖,東旭這段時間餓的頭暈眼花的,孩子也是太饞糖了,棒梗奶奶也是關心則亂,你别和老太太計較,你就看在秦姐的面子上,給棒梗和小當一人兩顆糖吧。”
面對秦淮茹和賈張氏身上的臭味,許大茂和婁小娥直皺眉,隻想趕緊趕走二人,便說道,“糖全被張安平拿走了,滿滿一袋子,這個小混蛋伸手就全抓去了。”
禍水東引嘛,許大茂最擅長這種事情了,反正張安平比較兇,賈張氏敢找上門來,他就敢動手。
賈張氏一聽糖都被張安平搶去了,便立刻沖向前院。
此時,東跨院大門并沒有關,張安平把一袋子糖全部塞給葉溫柔。
“溫柔,哥請你吃糖,都是大白兔奶糖呢,到底是資本家姑娘出嫁,這禮品就是好。”張安平咧嘴笑道,他對糖一般般。
葉溫柔看着一袋子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糖啊。
“安平哥,這麼多糖都給我麼?”葉溫柔被養廢了,膽子太小,這名字就起錯了,就該和她姐姐一樣,霸氣無雙。
張安平笑着說道,“當然,小孩子吃啥補啥,這大白兔吃多了咳咳,你不用補。”
葉溫柔還不懂,輕輕剝開一塊糖塞進嘴裡,感覺之前所有的苦楚都被甜化了。
“安平哥,你也吃”葉溫柔輕輕抓出一塊糖塞給張安平,說道,“真甜。”
張安平可不覺得這玩意是寶貴的,剝開糖噻嘴裡咔咔幾口就全咬碎了,還特麼黏牙,根本不好吃。
就在這時候,賈張氏沖到院門口,站在院外跳腳臭罵道,“張安平你這個兔崽子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憑什麼把棒梗的糖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