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雨正在跟同事商量方案,看眼陌生号碼,示意他們繼續,拿起手機轉身:“你好。”
“光正的廣告,我可以讓你直接入圍。”開門見山,語氣清冷,細聽又有些急切。
宋聽雨愣了一瞬,便知道他是誰了,沒想到是他。
宋聽雨起身,去了樓梯間,有些莫名:“謝謝,不需要。”
沈無疆握緊手機,短短幾個字,像刀鋒劃過耳膜:“光正的廣告,你也可以一家獨”
“沈先生。”宋聽雨打斷他,聲音輕而堅定:“我有男朋友了,再說那些不合适,而且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能做到,可我覺得我如果答應了你,以後有人開出比你更高的價碼,我是不是要答應他。
無疆”很久沒這樣叫他了。
沈無疆的手抓住方向盤,身體因為這兩個字隐隐顫栗。
宋聽雨:“我呵護我每次感情的存在,對你時如此,對他也是如此,你再這樣,會讓我覺得上一段感情是瞎了眼,不單失敗,對方人品也不好。
何況,你那些話,好像我是為一點蠅頭小利,就抛信棄譽的人,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愛過的人那樣看我嗎?”宋聽雨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沈無疆的車裡,忙音刺耳。
宋聽雨看眼空蕩蕩的樓道,擡手,将号碼拉黑,轉身回去。
她玩不起,他要的得到後,再次回歸常态的戲碼。
何況,他更相信各人有各人的命運、走不出深淵的都是庸才。
他的身邊不需要庸才。
她就是庸才。她也認識到了,所以她努力地爬出深淵的過程,不需要一個深愛的旁觀者。
他的冷漠,會讓攀爬過程中醜态百出的她痛苦翻倍。
沈無疆,依舊祝福你,前途似錦、所願皆入你懷。
車裡。
沈無疆茫然地掰着車把手,眼圈泛紅,指節泛白,怎麼掰都掰不開,手機再打過去,已成忙音。
她再次拉黑了他。
——“我如果愛一個人,眼裡就隻有他,你看到我眼睛裡的你了嗎?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