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
“大氣。”
江井航點完菜，給聽雨倒杯茶：“你手下的人知道你話這麼多嗎？”
“你員工知道你什麼德行嗎？”周凡說着打開帶來的紅酒：“弟妹，你今年和天合互動合作算合作對了，今年絕對是我們光正形象爆發的一年。”
江井航将聽雨的酒杯拿過來，換上果汁：“怎麼這麼說？”
周凡：“昨天航天局有個軌道計算的難題，傳統算法要算三個月，趕不上發射窗口，就找到了沈無疆。
不是找我們光正集團，是通過學校那邊的教授找沈無疆本人，我們大神看了一眼，當場推導出個新算法，把計算量壓縮到了三天！三天！厲不厲害？就說這形象正不正氣。”
江井航看周凡一眼。
周凡就知道他愛聽：“前幾天黑屏攻擊知道嗎，我們公司沒事，原來是沈無疆沒事把我們公司的核心代碼重新敲了一遍，他寫代碼不用ide，就用記事本，一行行手敲，零錯誤，完美抵抗所有病毒攻擊，這年頭，手工的就是好。”
江井航側頭看聽雨一眼。
菜上來，宋聽雨擦了擦筷子，欣喜地吃了一口麻婆豆腐：好吃。
江井航回頭又看向周凡，第一次覺得他聒噪。
周凡讓江井航把酒還給弟妹：“你說你煩不煩，萬一弟妹就好這一口呢。”
“她好不好我不知道？”
周凡看着兄弟護着的樣子，再看眼低頭吃菜的宋聽雨，的确清純溫柔。
周凡也不是非讓對方喝酒，态度正色了幾分：“你不是要進軍互聯網嗎？前段時間星海科技的張總不知道走了誰的關系跟我們大神吃了頓飯，你不是跟星海科技關系不錯，你看看張總那邊能不能給你牽個線，跟大神坐一坐，或者他們再約的時候你跟着去一次，讓沈無疆給你點建議，少走十年彎路。”
“再說吧。”
周凡覺得江井航是不是飄了，那是沈無疆：“再說什麼！”他還來勁了：“能約到絕對不能放過，不過你可能約不出來，誰知道星海科技那天走了什麼運将人請出來了，同學關系我不信，就那天來那教授，算沈總恩師了，都沒情面可言，而且沈無疆不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