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井航背脊發涼，直覺認為是沈無疆，卻又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沈無疆是技術性人才，他承認他能力很強。
但不可能有這麼廣的渠道、人脈。
而且，隔行如隔山，就是光正集團出手，也不可能短時間内給華美珍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所以——誰在動楊家？
江井航的邏輯告訴他，不可能是沈無疆，背後一定是一個龐然大物。但直覺上他懷疑沈無疆。
江井航覺得自己大概腦子不好使了。
他現在也不确定誰在動楊家，他爸爸通過所有關系來打聽這件事，都很詫異，沒有人知道。
他也就是覺得家裡因為楊家的事氣氛有些低迷，鬼使神差地給聽雨打了這個電話。
多年世交，誰知道發生這種事。
宋聽雨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六十八萬？！”
江井航揉揉眉心：“是不是覺得有點多？”
宋聽雨：“”她今天上午随口亂說的數字，真被寫進律師函裡了？
宋聽雨覺得挺解氣的。誰把楊關心告了？
宋聽雨覺得那些話就是她傳過來的，昨天才在江城商貿聽到，今天就在她公司聽到了，不是她還有誰？
律師函又真落在她手裡，可見調查的人也鎖定了她。
隻是，不像沈無疆的作風，沈無疆不在乎别人怎麼說他。像沈無疆的擁護者能做出來的事。
李進？！葛雲川？！
總不能是江井航。
她們晟臨廣告跟兩家都有合作，如果有人在他們面前說她前男友，還說得很難聽，李進和葛雲川未必高興。
但能不高興就随手發律師函的，隻能是李進，所以李進的可能性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