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井航看見了，隻是再次打開《廢土舊事》，就好像看着剛搭好框架本來歪七歪八的房子，如今成了裝修好的大别墅。
别墅的構造處處都讓他滿意，甚至有他沒有考慮過的閣樓和空中花園。
“小江總，你真厲害能請來黑耀他們團隊，你沒見，剛才下面的人敲鍵盤的節奏都變快了30。”
江井航神色複雜地看向外面。
郭啟不接人們的恭維，他也是靠團隊，他們團隊的人都比他厲害，他一般般。
江井航走出來，臉上已經沒了剛才的不耐煩：“郭先生，我請你吃飯。”
“不用。”
“公司食堂，随便吃吃。”
郭啟不再推辭：“好。”
食堂飯菜很豐盛。
江井航坐下，開門見山：“你工資多少？”
郭啟眼神如舊，沒有回避這個話題：“不知道，我們沒數的，還可以堆疊，比如在我們公司，我們團隊研發出了《廢土舊事》，先生沒有參與，那麼《廢土舊事》每年利潤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我們團隊的。我們團隊自己做的項目數不勝數，所以很難算工資多少。”
江井航微驚，每年利潤？“你們公司分什麼？”
“先生說我們的想法更需要錢維持。”
江井航想挖人的心瞬間空白，覺得自己可笑，他沒有給出利潤的百分之八十的能力，挖不到這樣的人，也在名利場上養不出這樣的眼睛。
郭啟語氣平淡：“我們更在意項目本身的價值和團隊協作的成果，不是短期利益。”
江井航沉默着，多輕描淡寫的語氣。沈無疆
難怪周凡恨不得給他提鞋，據說沈無疆天天都不在公司，遲到早退，不溝通，光正今年的利潤依舊一翻再翻。
他看着餐廳來來往往的人，再看郭啟，就真的隻是吃飯了。
歌劇剛散，宋聽雨牽着江井航的手踩着台階走下來，天氣轉涼，她肩上裹着一條煙粉色的素色披肩，發梢沾了一點散場時飄落的彩帶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