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論每天劃開多少次屏幕,都是那個平平無奇,無法過多解讀的笑臉。
自從上次爬山後,到今天都沒有見過聽雨,沒有人組局、也沒有邀請。
沈無疆有點焦躁,不應該這樣。
他想見她,想聽她說話,不是每天晚上隻能在她樓下看她的窗戶上的影子,他還想上去陪着她。
沈無疆焦躁得有點想摘助聽器,但生生忍住,拿起座機:“進來。”
“先生。”
沈無疆擡頭,聲音聽不出一絲異樣:“最近沒有活動?”
李進看眼桌上一堆邀請函,便知道問的什麼:“沒有。”吳臨秋一次台階都沒給他們遞過。
前天他提醒了他一次,不知道吳臨秋是聽不懂,還是看不出事來,沒有任何舉動。
張賽估計在先生挑明對宋小姐的态度後,怕馬屁拍得宋小姐不高興,不敢有任何動作。
本來接力的該是吳臨秋,結果,吳臨秋愣頭青。
沈無疆讓他出去,垂眸盯着暗沉的屏幕,指節無意識地收緊,無聲的焦灼在沉寂裡彌漫開。
他不可能等來她的電話,她根本想不起他,他除了主動,什麼都等不到。
沈無疆想到目的,讓身體放松,調整好情緒直接給江井航打電話:“江哥,你們晚上有時間嗎?我這裡正好淘汰一批仿太陽光模拟的設備。”
沈無疆沒等江井航‘迂回’‘含蓄’地說完不太方便,沈無疆面無表情地挂了電話。
江井航聽着手機裡的忙音,怔愣片刻,挂了電話。
沈無疆給他打電話說不虛榮不可能的,那批設備他确實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