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聽雨做着鬼臉，擺造型。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背景裡都是人，兩人在對方的手機裡對着各自的照片嫌棄得認真。
道具用完，沈無疆又把發圈取回來戴自己頭上，這是她買給他的。
沈無疆禮尚往來，給聽雨買了一個孫悟空。
“好看嗎？”宋聽雨仰着頭。
“好看!”沈無疆攬住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喊。
“我聽見了！”
他們瞬間混雜在人流中。
沈無疆握緊宋聽雨的手，是人潮中最堅實的依靠。
“糖人！”宋聽雨眼睛一亮。
沈無疆笑着被她拉過去。
宋聽雨挑了一個又小又不容易被擠到的，一口咬掉小魚的尾巴，麥芽糖的純正在口腔裡化開。
宋聽雨舉給沈無疆。
沈無疆也咬了一口，很甜。
“來，我們跟缺了口的糖照一張相片。”
兩人在小小的手機屏幕裡，笑得眼睛彎彎。
他們随着人流漫無目的地走着，分享同一份關東煮，對着造型精美的冰雕拍照，非要找出是哪位師兄師姐的作品，發給崔教授，問他老人家出來沒有。
人群稀疏處，沈無疆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圍巾，手指觸到她溫熱的臉頰。
宋聽雨擡起頭，廣場璀璨的燈火全都落進她亮晶晶的眼裡。
不遠處，宋聽雪站在人群中一動不動，臉上的笑容都成了錯愕。
沈董和聽雨？！她從未想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