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疆拿起的外套放到了李進手上。
從上次兩人吵架,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理他,難得碰到:“她在哪裡?”
“在防風房那邊。”
沈無疆擡步走了過去。
優雅的防風房内,長餐桌鋪米白色桌布,鮮花遙相呼應。
宋聽雨站在珮姐身後,認真聽着前輩們說話,并沒有插嘴,崔教授的學生很多,提到崔教授,年長的師哥師姐隻是微微颔首,該聊什麼便聊什麼。
宋聽雨站在一旁聽。
偌大的空間内人很多,卻不吵,舒緩的音樂在防風房内響起,鮮花伴着低調的甯靜。
沈無疆進來的一刻,很多人第一時間看到了他。
但熟悉他的人均知道他的性格,不會去自讨沒趣,隻是奇怪,少東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離開。
宴會上,也有很多年輕人,可沈無疆因為父母的原因,連童年玩伴都沒有。
這裡的二代三代年輕人,更熟悉沈家其他少爺、小姐,倒不是他們不願意跟沈家這位不常露面的人做朋友。
而是沈無疆一露面的時候,已經功成名就,加上他不愛說話,性格奇怪,在場的一代二代,默契的把他當父母輩對待了。
沈無疆找了角落坐下,簇擁的鮮花遮住了他一半身影。
沈無疆的視線穿過小半個宴會廳,落在聽雨身上,目光溫柔。
所有認識沈無疆的人默契地換到了關于他的話題,聲音更低了三分。
不認識沈無疆的人,看了過于年輕的人一眼,随口問了一句是誰,周圍的朋友沒有人知道,也就略過。
宋聽雨同樣看到了沈無疆,見他看過來,随意撇了他一眼,看向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