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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昭,你别慌,太醫馬上就到!”蕭景淵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慌亂。

“許令儀!你不僅下毒害令昭,還想害我的孩子!你安的什麼心!”

許令儀看着蕭景淵瞬間翻臉的态度,隻覺得荒謬又心寒,“我沒有!那毒是她自己下的,與我無關!”

許令昭突然抓着蕭景淵的衣袖,“她說的對,是是我給自己下的毒,求殿下别怪罪于她。”

蕭景淵看着許令昭委屈的模樣,又想起自己盼了許久的孩子可能出事,心口的疼瞬間變成戾氣。

可是懷裡的女人需要救治。

他抱起許令昭,急忙回了太子府。

許令儀看着蕭景淵毫不猶豫的背影,嘴角的冷笑裡摻了幾分自嘲。

原來他眼底的悔意,竟薄得連半刻都撐不住。

“将軍,太子殿下此舉,分明是被那許令昭蒙了眼!”

身旁的淵騎隊長攥緊腰間長刀,聲音裡滿是憤懑,“您在邊關替他出生入死,如今卻落得這般污蔑,屬下這就帶兄弟們去太子府讨個說法!”

“站住。”許令儀擡手攔住他,聲音平靜得可怕,“他既信她,我們說再多都是徒勞。”

淵騎們圍在她身邊,個個眼底燃着怒火,都等着她發号施令。

她擡手按住傷口,笑得清冷,“回駐地,守住我們的人。”

可剛出破廟,太子府的侍衛就攔了他們去路。

為首的侍衛長面無表情地遞上蕭景淵的手谕,“太子殿下有令,許令儀涉嫌謀害皇嗣,暫押牢房,待查明真相再做處置。”

淵騎們當即拔刀,卻被許令儀喝住,“住手!我跟你們走。”

她知道,此刻反抗隻會坐實謀逆的罪名。

蕭景淵本就不信她,沒必要再給許令昭添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