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解釋。”許令儀轉身,重新上馬,“許令昭我會帶走,交給許家處置。”
“你我之間,從此隻剩君臣,再無其他。”
說完,她不再看蕭景淵,也沒理會吓得渾身發抖的許令昭,勒轉馬頭。
朝着京城外的淵騎駐地遠去。
蕭景淵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漸漸遠去,心口竟莫名泛起一陣空落。
他赢了算計,卻好像又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許令昭癱坐在地上,看着蕭景淵冰冷的眼神,終于明白自己從頭到尾都是一顆棋子。
她哭着爬過去,抓住蕭景淵的褲腳:“太子哥哥,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蕭景淵低頭看着她,眼神裡沒有半分溫度。
“真心有什麼用?”
他嗤笑,冷漠地看着她,“現在你沒用了,就該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許令昭還在地上哭嚎,他卻覺得無比煩躁,對着侍衛厲聲道:“把她交給令儀。”
侍衛上前架起許令昭,她的哭喊聲漸漸遠去。
蕭景淵站在國道上,望着許令儀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動。
他忽然想起年少時,許令儀擋在他身前,說蕭景淵她護着。
可惜了。
可惜了。
他是太子。
但是許令儀已經暴露了身份,她也逃不掉了。
即便他不再出手,他的父皇也不會允許她離開。
她手中的權利隻能在皇室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