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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抽噎着找狗洞去尋醫師。
殿中隻剩下她一人像是擱淺的魚兒一般呼吸起伏着。
“我是奉命來給阿箬姑姑取藥的,有皇上令牌。”
“一會無論有什麼動靜都不許進來。”
侍衛放了人進來。
一個婢女和一個小太監。
“皇後娘娘?您安好。”
阿箬的貼身婢女使了一個眼色,就讓小太監摘了帽子。
江秋月燒的迷迷糊糊。
擡眸看着來人,皺眉呵斥。
可是聲音卻沙啞的不像話。
“你們做什麼,退下!”
那小太監笑了笑。
“我們奉皇上之命來給阿箬姑娘取藥。”
“不這事不是你們來做的。若是取藥,讓裴恒親自來!何時輪得到你們了。”
小太監不語,隻是一味地脫衣服。
丫鬟反鎖了門。
“奴婢有陛下給的令牌。”
她瞳孔顫動。
是裴恒随身佩戴的令牌
他從不離身的令牌。是他親口下的承諾嗎?
“得罪了,皇後娘娘。”
那太監上前來要撕扯她的衣服。
她拼死抵抗掙紮。
“皇後娘娘,陛下說了,您金尊玉貴是不能被玷污,所以特意命奴才來的,保準把您伺候的妥妥貼貼。”
這般侮辱人的法子,他當真做的出來!
“你放開我!你們是阿箬派來的吧?若是我有個閃失裴恒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不能夠未經允許就擅自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