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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這莫名的指責,他隻覺得很想笑。

“陛下誤會了,我并沒有。”

“什麼沒有,你為何總是對着事實辯解?”

“那為何陛下隻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不來看看我的委屈。”

“我不是如你的願來了嗎?你還要如何。”

他有些不耐煩。

“馬上就大婚了,當日你須得笑的得體端莊,别總是木着一張臉。”

“陛下,當初江秋月救你是想還你救命之恩,如今給阿箬蟬殼也算是還了當初賀家的養育之恩。”

他有些不解的皺眉。

突然說這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她皺眉掙脫。

疼的厲害。

裴恒攔腰抱着她。

“你費勁心思不願意給她蟬殼不就是想要我過來找你嗎?如今我來了你卻又這副模樣,欲擒故縱?”

“陛下,我并無此意,若是陛下想要離開盡管走便是!”

她臉色發白。

身上的疼痛一陣一陣的。

蟬殼幾乎都被拔光了,他還嫌不夠嗎?

“好啊,我要看看你能堅持到幾時。不就是想要這後位嗎?裝的無辜又疼痛的模樣,明明就沒有多疼。”

裴恒松開她,又像是嫌棄的拍了拍衣服。

就像是觸碰到什麼肮髒的東西,

他不喜歡江秋月這般的了無生機,死氣沉沉。

從前她總愛繞在自己的身邊歡笑嬉鬧。

活潑的不行。

如今生分的叫自己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