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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做分手後死纏爛打的那種人。

好在這次電話終于通了。

多日不見,簡薄的語氣帶着疏離:“有什麼事?”

沈枝雨:“我聽說你們公司有款肝癌藥物在招聘試藥員,我能不能”

她剛開口,就被簡薄打斷。

“那個項目目前已經滿員,沒辦法開放名額。”

沈枝雨哀求他:“算我求你了。”

簡薄:“你幫誰來問這個名額,記得你好像沒有什麼朋友。不過我不會為任何人破例,連你來問也不可以。”

沈枝雨看不到簡薄的表情,聽不出他語氣中的情緒。

簡薄很平靜,平靜到他們好像一對陌生人。

沈枝雨不想再求他。

要挂電話時,那頭忽然傳來宋晚時的聲音。

“阿簡,你在和沈枝雨打電話?”

簡薄說:“沒什麼事,很快就挂了。”

宋晚時:“你怎麼還在和她聯系?”

簡薄:“她是孤兒,很可憐,有事隻能找我幫忙。”

宋晚時輕歎:“我沒有歧視她的意思,但我見過很多她這樣的底層人,一旦被纏上,就會像狗皮膏藥那樣甩也甩不掉。我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沈枝雨掐斷通話。

通話斷掉前,她聽到簡薄用寵溺的口吻回複宋晚時。

“我知道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