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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雨剛出簡家大門,有保镖匆匆出來,把她拉了回去。
她有上次喝藥的陰影,狼狽掙紮。
衣衫不整時,又被拖到求婚現場。
剛才拒絕她拍合照的女孩丢了手鍊,正在四處找。
沈枝雨搖頭:“我沒有拿你的東西。”
她坦坦蕩蕩,餓着肚子活不下去時,也沒想過要當小偷。
“但我們這裡沒人缺那幾十萬啊。”
他們有文化,保持上流社會的體面,不信她,罵她是小偷時,全程不帶一個髒字。
隻是指責道:“人窮但不能志短。”
字字誅心,窒息感從四面八方來。
“我真的沒偷,你們為什麼隻懷疑我!”
沈枝雨總算硬氣一回,但也僅此而已。
她是窮人,就是原罪。
她想去看簡薄,簡薄偏過頭,皺着眉,流露失望。
沈枝雨眼眶變熱,淚液慢慢積聚。
她嘴笨,沒文化,不懂得遇到這樣的場景,尋求警察幫助更有效。
所以隻會一味搖頭,重複:“我沒有。”
模樣可憐至極,穿着灰撲撲,頭發也在剛才的掙紮中淩亂不堪。
有人撲哧一聲笑出來:“簡直像陰溝裡的老鼠。”
宋晚時歎氣,出來平息事端:“那就搜身吧。”
“對,搜身!”
這群公子小姐們是人上人,最後還是保镖上前,伸出手。
沈枝雨初戀給了簡薄,從未和異性有越界接觸,被陌生男人觸碰到,身體顫抖,忍不住失聲尖叫。
丢項鍊的女孩在旁邊指揮。
“聽說小偷會把東西藏進内衣。”
“裙子,别忘了搜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