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簡薄酗酒,喝得爛醉。
他跟沈枝雨同居時,也有一次喝到神智不清。
沈枝雨那時被他吵醒,沒有抱怨,起床給他煮解酒湯。
租的房子廚房小,轉身都困難,那時是秋天,沈枝雨卻被熱得滿頭是汗。
喝了解酒湯,簡薄還是不清醒。
他看着面前的沈枝雨,卻把她認成宋晚時。
簡薄走過去抱住她,将下巴壓在她肩上。
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抱住沈枝雨,用這樣親密的姿勢。
他喊沈枝雨:“阿時。”
醉酒後聲音含糊不清,沈枝雨有些不确定,回過頭問:“誰是阿時?”
簡薄一下子看清她是誰,立即将人推開。
因為手下力道不留情面,沈枝雨狠狠摔在地上。
他扔下一句”你聽錯了“,立即跑進衛生間,吐得昏天暗地。
沈枝雨以為他是因為嘴酒嘔吐。
實則隻有簡薄自己清楚,他起初厭惡這個像下水道老鼠一樣苟活的女人,對任何觸碰感到惡心,所以才會嘔吐不止。
他現在再回想當時的場景。
沈枝雨的腰很細,幾乎沒有幾兩肉,很膈手。
因為總是吃得沒營養,不是健康的身體。
他那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心疼和愧疚姗姗來遲。
原來人真的犯賤,他翻過身想,等失去的時候才會珍惜。
他後悔之前讓宋晚時動他手機,删掉了沈枝雨的所有照片。
也後悔讓保镖在搬家時,拿走銷毀唯一的合照。
他想念沈枝雨時,卻連她的一張照片都無法找到。
第二天,簡薄聯系之前的房東。
那房子還沒出租,被他用全款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