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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終于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
“做什麼都行？”她重複了一遍，語氣玩味。
沈言昭眼睛一亮，拼命點頭：“對！做什麼都行！”
姜姒優雅的伸出一隻腳，紅唇輕啟，冷冷的開口：“跪下。”
沈言昭渾身一僵，瞳孔驟縮。
跪跪下？！他沈言昭，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但，當他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時，那點可憐的自尊，頓時搖搖欲墜。
比起他曾經對她做的那些，隻是一跪，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這樣能讓她消氣，能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沈言昭死死咬着牙，最終，還是慢慢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然後顫抖着手，為她脫下高跟鞋，換上旁邊傭人遞過來的拖鞋，動作笨拙而卑微。
姜姒垂眸看着他，眼神裡卻沒有半分動容，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從這一天起，沈言昭仿佛真的抛棄了所有的尊嚴。
他每天都會準時出現在别墅外，對姜姒噓寒問暖，極盡讨好。
姜姒卻無動于衷，反而花樣懲罰他。
比如讓他在院子裡學狗叫，讓他用嘴叼着東西，甚至當衆呵斥他就是一條低劣的賤-狗
剛開始，沈言昭隻覺得羞辱極了，但漸漸的，他又開始覺得，這些羞辱，或許就是他贖罪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