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見程硯景低笑，“五年，還沒學會服軟？”
她指尖掐進掌心，沒接話。
五年前程硯景親手把她推進警車時，也是這樣的語氣。
突然，一聲手機震動打亂了他們節奏。
“程總不好了！陸小姐剛剛不顧阻攔直接脫了一整瓶安眠藥！現在昏迷過去了！”
程硯景剛剛放在阮音身上的手瞬間撤走。
緊張的神情是她從未見過的。
他低沉的聲音壓抑不住的怒氣。“你們都是廢物嗎？連個人都看不住！”
“甜甜怎麼會知道我來監獄，要是被我知道是你們走漏了風聲，我要你們好看！”
“醫生怎麼說？我現在就回去！”
挂完電話，他回頭看阮音，眼裡難得有了點猶豫，卻還是硬聲道。
“阮音，甜甜她她現在離不開我，我必須得回去，你别讓我為難。”
“甜甜她不想看到你，你先下車吧，等會我會讓司機來接你，乖！”
雖說是商量的語氣，但程硯景卻是擺着一副毋庸置疑的神情。
阮音縮着身子吹着冷風被趕下了車。
甜甜，陸甜甜…
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程硯景離開前剛剛說過，“等我回來，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阮音望着他慌忙離去的背影，笑出了五年來第一滴淚。
“程硯景，如果我說，這次，我想要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