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沈清顔虛弱開口,手指摸上了胸口的微型攝像頭。
沈薇薇卻在這時打斷了她的話,“涼川哥哥,清顔姐上次把我推下馬,這次又誣陷我,你必須給我個公道。”
季涼川聞言即刻松開了扶着沈清顔的手,任由她重重摔回滿是酒液和碎玻璃渣的地面。
他摟住哭泣的沈薇薇,冷冷的盯着沈清顔吩咐,“把她給我吊在天台上去,好好吹吹冷風,清醒一下腦子!”
沈清顔在天台上被吊了整整一夜,再次醒來時,她在一輛快速行駛的車子上。
所有意識歸籠那刻,沈清顔下意識摸了下衣領處,還好微型攝像頭還在。
季涼川透過後視鏡看到她的動作,沒有表情地問了一句,“你醒了。”
“季涼川,你要帶我去哪裡?”沈清顔撐起酸痛不堪的身體,嗓音沙啞。
副駕駛上的沈薇薇笑盈盈轉過頭,搶先回答道:“涼川哥哥說你心計太多,要帶你去鄉下體驗一下生活,磨磨你的性子。”
去鄉下體驗生活,磨磨她的性子?
沈清顔垂眸,看着自己滿是老繭的手,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諷笑。
季涼川大概早就忘了。
早在她給沈薇薇做女傭的第一天,沈薇薇就拔掉了他送她滿園的玫瑰,反而種上各種需要精心伺候的農作物。
沈薇薇當時說,既然沈清顔要給她當女傭贖罪,就要體驗她過去二十多年吃過的所有苦頭。
車子很快在一處偏僻的村子停下,沈清顔下車,眼前是望不到盡頭的一片玉米地。
季涼川扔給她一把鐮刀,沉聲道:“砍吧。現在是秋收,沈薇薇之前過的就是這樣的苦日子。”
“你代替她享受了二十多年的榮華富貴還要傷害她,陷害她,是時候嘗嘗你原本該過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