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抱着沈薇薇快步沖向了汽車,隻留揚起的一陣塵土,模糊了沈清顔的視線。
她已經沒有力氣驅趕地蜂了,逐漸無力的癱在了地上。
沈清顔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個簡陋的醫務室。
一個穿着洗得發白的白大褂的鄉村醫生,用不太标準的普通話對她說:“姑娘你醒了,算你命大,被地蜂蟄成那樣,幸好有路過的老鄉把你及時背來了。”
然而,醫生還告訴她,雖然及時用了藥,但有幾處蜇傷實在太深,毒針難以拔出,為了救她,隻能剜掉那幾塊皮肉。
沈清顔聞言擡起胳膊,隻見原本就被沈薇薇折磨的疤痕遍布的手臂上,又添了幾個猙獰的傷口。
對此,她隻發出一聲苦笑,“也好,總比丢了性命強。”
醫生又接道:“姑娘,我給你處理完蜇傷後,發現你身上還有很多别的傷,有的都化膿了,你怎麼能拖着不處理呢,這多遭罪啊!”
沈清顔聞言,看着身上被妥善處理好的傷口,内心充滿了荒誕。
此時,她都不知道是該悲哀季涼川的絕情遺棄,還是該慶幸這裡的村民尚未被他的權勢污染,可以給她上藥治病。
在山村休養了幾日後,沈清顔主動聯系了假死機構接她。
她不能再這麼被動下去了。
然而,季涼川和沈薇薇卻先一步找到了她。
季涼川看沈清顔安然無恙,蹙着眉頭問,“顔顔,你既然沒事了,為什麼不回去,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擔心我?”沈清顔擡眸,平靜無波的看着他,“那你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季涼川語塞,剛想解釋,沈薇薇搶先一步道:“清顔姐,對不起。涼川哥哥本來想回來找你的,但是之前在村裡對我很好的一個傻子哥哥突然病的很重,涼川哥哥和我一直在為他奔波求醫。”
說完,她忽然握住沈清顔的手哀求道:“清顔姐,你幫我嫁給他沖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