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綁在馬場中間,被八個保镖團團圍住,當成活靶子。
季涼川特意讓人把箭尖削成了尖銳但不至于能要人命的地步。
沈薇薇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季涼川才命人把她放了下來。
但緊接着,馬場内被清空,無數隻烈馬一起被放出了馬廄。
沈薇薇見此,害怕的渾身顫抖,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季涼川大喊,“涼川哥哥,我錯了,我不該傷害沈清顔,你放過我吧。”
季涼川卻始終無動于衷。
沈薇薇終于死心了,轉而對他破口大罵,“季涼川,你以為你折磨我,沈清顔就能回來嗎?”
“你以為你對沈清顔造成的傷害少嗎?你才最該死的那個人,沈清顔在地獄也不會原諒你的”
很快,她的聲音逐漸消散在馬蹄聲下。
季涼川也平靜地轉身離開,隻是身側握緊拳頭的雙手一直顫抖。
他在‘沈清顔’的冰棺前守了一夜。
天亮時,助理前來彙報,“季總,沈薇薇現在性命垂危,要救人嗎?”
“她命真大,”季涼川淡聲道:“把她在天台上吊一夜,再關進地蜂窩,如果還有氣,就找十幾個乞丐伺候她。”
“還有”
季涼川眼神一寒,“沈薇薇找的那些欺辱顔顔的人都按她這個流程走一遍,還有命就送去緬北。”
助理領命退下後,他及其溫柔地撫了撫‘沈清顔’的臉,“顔顔。傷害你的人都已經受到了懲罰,隻剩下我了。”
“你親眼看着我受罰,好不好?”
季涼川跪在冰棺前,讓保镖用力抽了他一百鞭。
結束後,他渾身是血。
可季涼川猶嫌不足,繼續命令保镖将自己也綁進馬場當箭靶子。
保镖大駭,“季總,這怎麼可以?”
“這有什麼不可以,”季涼川看着冰棺内的‘沈清顔’,啞聲道:“顔顔經曆過的一切我,我都要承受一遍,這是我欠她的。”
就當保镖左右為難時,冰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來人是季涼川的兄弟,他沒看清室内的一切,就風風火火道:“涼川,我聽人說沈清顔死了,但是我怎麼好像在機場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