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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循聲望過來,見是賀靳斯眸底閃過一絲訝異。
喬晚晴壓下心底異樣,上前輕拽賀靳斯的衣角,晃了又晃。
“靳斯哥,我們知道你關心姐姐,但她這次做的确實有點過分了,爸媽也是擔心,怕姐姐一個人在國外受到欺負才這麼生氣的,沒有要責怪姐姐的意思。”
聞言,喬父喬母将喬晚晴拉入懷中,眸中滿是欣慰。
“還是晚晴懂事,我看亦姝就是跟人學壞了,才幾次三番忤逆我們做父母的。”
賀靳斯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喬晚晴,發出一聲冷笑。
她一口一個姐姐,做的事卻全是在拱火。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這麼會演呢?
賀靳斯目光如刀,眼底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
“是嗎?希望你們看見這份病例後還能這麼說。”
他将病例遞給喬父喬母。
喬父喬母不明所以接過病例本,在看清上方的僞造二字時,如晴天霹靂般癱坐在沙發上。
數十秒後,喬母才又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
顫抖着手指着病例本,看向賀靳斯,嗓音發啞。
“靳斯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那得問問你的好女兒了,假造病例,栽贓嫁禍,這每一樁每一件都是她喬晚晴幹的。”
每個字都像刀刃割在喬母心口的刀子。
原來這麼多年,乖巧懂事都是裝的,而她一直都錯怪了喬亦姝
她一把推開喬晚晴,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恨意。
“這些都是你幹的?為什麼這麼做?”
喬晚晴被推得踉跄着撞到茶幾,眼圈瞬間紅了,眼淚像是斷掉線的珠子。
“不不是的,爸媽,靳斯哥,你們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