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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被趙世卓着折騰狠了,許若霏沒有再來我房間,我安靜的在房中呆了兩日。
這一日趙世卓沒出去,我聽着他房中輕歌曼舞一天沒停,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到了晚上,樂聲終于停了下來,走廊上傳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
我握緊手中的簪子,看向推門而入的兩個人。
若霏隻用一片透明的白紗半裹着身子,腳步踉跄地扶着趙世卓走了進來。
我看着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忍不住問,“你本已經穿上了衣服,去了臨安,好好活着不好嗎?為什麼還要自己脫掉衣服找死?”
若霏忽然渾身顫抖起來,她似哭似笑地看着我,“活着,那也算活着嗎?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救了我?”
“今夜世子喝了一壺助興的酒,你也好好享受一下,我是怎麼活着過日子的。”
若霏踉踉跄跄地走了,屋内一時又安靜下來。
趙世卓定定地看着我半響,忽然開口道,“本世子最喜歡看傲然的梅花零落成泥。當初若霏一手丹青震驚官學,号稱京城第一才女。本世子心向往之,幾次想辦法結交拜訪,她卻連一面都不肯見。”
“本世子刻苦練武,領官職,努力上進,她卻早早嫁人,做了侯夫人。”
“本以為終究沒資格消受此等美人,娶了妹妹便罷了,誰承想她會自己送上門。”
他的聲音帶着戲谑和玩味,讓屋内更冷了幾分。
我臉色鐵青地說,“若是少年時的夢中人,何必如此折辱她,你要好好待她,她未必。。。。。。”
“我不好好待她,她不是一樣在我身下承歡嗎?”
趙世卓哈哈大笑,“隻要有權勢,還不是要什麼樣的美人有什麼樣的美人?想要什麼姿勢就有什麼姿勢?”
“聽若霏說你自幼習舞身段柔軟異常,想來滋味也是不錯。”
趙世卓一邊說着一邊寬衣解帶,似是看我坐在那一動不動,還忍不住調笑。
“梨兒妹妹别怕,今日定要你舒爽!”
“啊——”
高亢的嚎叫聲在院子裡回蕩,屋外的親衛們都沖了進來。
趙世卓已經昏了過去,隻有他的雙腿間汩汩而出的血流訴說着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