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教你的禮儀教養呢?!”
又無奈的歎了口氣:“剛剛的事我也聽挽挽說了,時苒,挽挽剛剛說話确實沖了些。”
但她這是病了,情緒不穩才會胡言亂語,你這個做嫂子的,理應體諒。”
沒禮儀教養。
體諒。
饒是早已心死,江時苒還是被這兩個詞傷得體無完膚。
一個巴掌甩過去:
“傅言洲,今天,你信她,還是信我?”
“啪!”
“你”
相愛多年,傅言洲直接被這個巴掌打懵了。
不可置信的捂住側臉,瞳孔猛顫。
語氣冷冽的想斥責些什麼,看着妻子決絕的眼,脫口而出的話卻是:
“苒苒,乖,别鬧了。挽挽的父親病危,有什麼誤會,我們過兩天解釋,好嗎?”
一句話,将江時苒心底最後的一層期待,戳得粉碎。
淚水猛的流下
傅言洲看着她的淚水,他擡起手,指腹想擦去她臉上的淚。
江時苒猛地偏過頭:“别碰我!”
“傅言洲,我怎麼會愛上你?我怎麼會愛上你這個人殺人兇手啊!”
又一巴掌扇過去:“我被你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惡心。
傅言洲的手僵在半空。
英俊的眉深深蹙起,就在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徹底失控,打算跟江時苒好好談談時。
下一秒,口袋裡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
傅言洲接起,臉色頓變:“你說什麼?病危?好,我馬上到。”
挂斷電話,他最後看了江時苒一眼,将懷裡哭泣的林挽挽抱起,大步離去。
沒來得及跟江時苒說一句話。
也自然沒看到,江時苒麻木地站了許久後,不顧滿頭的鮮血,踉踉跄跄,也招了一輛車。
“跟上前面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