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孩子，爸爸信你，那就是一個瘋子！我們不跟瘋子一般見識。”
“瘋子”
傅言洲低聲重複着這兩個字，眼神驟然一冷。
他不再廢話，直接将手中的平闆電腦，連同幾份紙質文件。
狠狠扔到了林父面前的茶幾上。
“你自己看吧。”
清脆的碰撞聲，讓林父心頭一跳。
他狐疑地看着那些東西，伸手想去拿。
“不要看！”林挽挽見狀不對，尖叫着想去阻攔。
但已經晚了。
林父還是拿起了平闆，點亮了屏幕。
地下車庫裡，林挽挽那張得意的臉出現。
“是我，讓他們不要停，繼續燒。”
“好好解剖，然後等着給我爸捐肝呢！”
視頻的聲音還在繼續。
林父的手卻已經抖得拿不住平闆。
他顫抖着拿起那份紙質文件，第一張，就是那份嶄新的
【居民死亡醫學證明書】。
死者姓名：林辰。
清晰的黑字，燙進了他的眼裡。
他不敢置信，眼前陣陣發黑，幾乎要站立不住。
他強撐着身體：“這怎麼可能！”
傅言洲的聲音，在此刻響起。
“從前的那份報告單，是假的。”
他看着癱軟在地的林挽挽，眼神裡毫無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