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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徐瑩之剛好陪着徐承恩出了院。
她沒忘記那天要把許雲墨約出來的事情,于是剛把爸爸送回了家。
徐瑩之就把許雲墨約了出來,特地選了一個高檔一點的餐廳。
兩人剛見面,徐瑩之不知道說什麼好,許雲墨就率先開啟畫題。
“你爸爸怎麼樣了,他的腿現在恢複的可還行?”
徐瑩之點了點頭,翻出她爸爸的康複視頻,“你看,我爸爸現在積極做這些康複治療,日常的走路已經不成問題了,估計沒過幾天,他就能跑起來了。”
“我已經想好了,等他的腿徹底好了,我就帶他去爬山,我已經很久沒出去玩過了,來到b國這麼久,我還沒體驗過b國的美景,美食也沒嘗多少,每天都是泡在工作裡,感覺我變得一身班味。”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爸爸這個會有後遺症嗎?他的腿現在治好了以後還有複發的可能嗎,畢竟是因為那個魚,我真害怕有什麼潛在的病毒埋伏在他體内不走。”
聊起來徐承恩,徐瑩之就能一直叭叭個不停。
意識到一直是自己在說話,總讓許雲墨聽着不太好,于是她拍了拍頭不好意思地開口:“許教授,你有想說的嗎?不好意思啊,我每次一聊到我爸爸話都特别多。”
許雲墨笑着搖了搖頭,“看到你話這麼多,我也挺開心的。”
徐瑩之歪了歪頭,似乎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許雲墨見她迷茫,于是就耐着心解釋。
“你剛來的時候,除了你爸爸,和誰都說不到一起,你還記得我給你填的那份調查問卷嗎?”
徐瑩之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于是她點了點頭。
“那份是抑郁症自測表,當時你填完我就看了看結果,你有很嚴重的抑郁焦慮傾向。”
“所以在治療你爸爸腿的同時,我也一直在關注你的心理健康。”
“其實相比于腿傷這些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的傷害更難治愈。”
許雲墨說到這裡,忽然話鋒一轉,他認真地看着徐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