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卻不依不饒,指着身旁的霍枭。
“這位先生,你來說,到底是誰把我的雕塑撞碎的!”
霍枭臉上出現一抹猶豫,看了眼吓得臉色發白的姜月柔,狠下心來。
“确實是夏夏,不過她腿腳不便,我願意出錢把作品買下來”
對方卻氣的嚷得更大聲,“藝術是無價的,既然她弄壞了我的雕塑,那就一片片給我拼好。”
看着當衆偏袒姜月柔的霍枭,池夏心底一陣刺痛。
她忽然想起大學時她被同學污蔑私吞班費時,霍枭為她出頭的模樣。
那時他承諾一輩子都會站在她身邊,可現在他卻親手給她冠上狡辯的污名。
“我說了,我沒做,不信我們可以報警,讓警察處理”
“不能報警!”霍枭斬釘截鐵地打斷,竭力掩飾下眼底的心虛,“這樣你會留案底。”
池夏怎麼可能看不出霍枭在說謊,忽然笑了。
他之所以不讓報警隻是害怕查到警察查到姜月柔身上。
正想開口指認時,霍枭的保镖強按着她到展桌前。
“池小姐,得罪了,霍總有令,您必須要把雕塑拼好。”
無奈下池夏隻能顫抖着雙手拼,用膠水反複粘合,手指被劃出不知道多少道血痕。
三個多小時後,池夏顫顫巍巍地将粘合好的雕塑放好,徹底暈了過去。
徹底暈厥前,她看見了霍枭慌忙跑過來的身影。
手指的麻藥藥勁剛過,鑽心的痛讓池夏睜開了眼,正對上霍枭擔憂的眸子。
“夏夏,你終于醒了,傷口已經上好藥了,接下來兩天不能”
“為什麼要指認我?”池夏嘶啞着開口。
霍枭的眼底晦暗不明,“夏夏,你知道的,月柔她智力低,根本沒辦法拼好。
更何況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當做好事了好嗎?”
池夏眼眶泛紅,苦笑着,“那我呢,我就活該被指指點點,替她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