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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說出這話時腦袋已經昏沉地厲害,陸時聿臉上浮現出擔憂。
“池夏,現在你的情況更緊急,實在不行我們天亮就出發。”
陸時聿的話帶着不容置喙的肯定,池夏沒再反駁。
隻是當她睡在溫暖的睡袋裡,思緒有些紛亂,内心的奇異感越發強烈。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池夏的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陸時聿臉色卻異常蒼白。
池夏再三詢問了幾次,他還是咬牙強撐,開着車到了最近的村莊。
池夏還沒來得及和他說上一句話,陸時聿整個人就徹底暈了過去。
最後池夏還是通過和陸時聿秘書進行電話聯系才将人送到醫院。
病房内,池夏正給陸時聿削蘋果,右手的衣袖被輕拉了下。
剛轉身就對上陸時聿帶笑的臉,池夏驚喜地開口,“時聿,你醒了!”
池夏說着就要去叫醫生卻被陸時聿攔下。
“不用了,池夏,你陪我待會就好。”
池夏愣了兩秒,這才意識到兩人靠的距離極近,害羞地往後退。
陸時聿卻沒有像從前一樣放開,而是借着慣性将人帶到懷裡。
四目相對之間,陸時聿喉結滾動。
“池夏,我想和你說句話,我喜歡你,所以你不用感覺對不起我,做這一切我都是自願的。”
說完後,陸時聿似乎有些怕她的反應,閉上了眼睛。
“你不用感覺困擾,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
池夏卻握住他的手,看着面前這張熟悉的臉龐,笑出了聲。
“如果我說,我并非一點都不喜歡你,你信嗎?”
陸時聿整個人像被驚喜擊中,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池夏,你是說,你是說”
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面前,陸時聿卻像個少年人一般忙莽撞地說不出話。